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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裏, 蕭君逸偷了那地形圖便出發了, 不曾和任何人知會一聲, 甚至除了一把隨身佩劍和幾根銀針,便再無一物。
好不容易進入了武林盟的領地,靠着那路線圖, 加上腦中隱隱約約多出來的記憶,倒也成功地避開了大部分守衛,平安地摸到了寶庫外, 矮身隱於草叢裏,探頭看去,倒是多了兩個人。
兩人立於門前守衛,另外兩人則遠了一段距離流動巡視, 卻至多不超過三十米。
只要有半點風吹草動, 登時就會被發現,而只要讓他們任何一人有機會逃生或者叫喊,那他瞬間就會被數千人圍攻,再無生路可言。
蕭君逸抿了抿脣,悄然從另一側繞了過去,貼着金庫的牆根蹲下, 隨手從身旁抓過一塊石頭, 遠遠擲開,引得兩個流動崗過去查看, 然後壓低身子,猛地暴起, 將長劍捅入背對他的一人心臟,又猛然拔出,一個旋身劃開了另一人的咽喉,甚至還有餘力拉了一把無力軟倒的身體,免得發出過大的聲響。
等到另外兩人轉回來,便看到倒地的兩人,心底一驚,手還沒摸上信號,壓在嘴邊的一聲低吟便被一柄長劍捅穿,支離破碎,甚至連來人都不曾看清。
將這兩人拖進了草叢草草掩了,又把另外兩人靠牆安置,遠遠看去倒像是在低頭認真站崗,偏生穿的還是一聲黑衣,連血漬都不甚明顯。
蕭君逸低低喘了口氣,單手撐着牆壁緩過那一瞬的暈眩。
這段時日的放血和憂思,讓他有些力不從心,到底是個才十三歲的孩子,心智再如何成熟,這幅驅殼卻都不允許他這般對待自己,終是顯出了幾分頹勢,若長期如此,絕對會對他形成不可逆轉的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