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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撿到黎吻的時候,就以爲他已經算是朵奇葩了,卻不想沒有最怪只有更怪,還是說他們這種整日與毒物爲伍的,腦回路總是不那麼正常?
等把人全部趕走,夜子曦才被蕭君逸扶着躺了下來,一雙修長的指節按着他的額頭,多少鬆快了幾分。
“哥哥不要什麼都憋在心裏想,身體本來就不好,又休息不好的話……”蕭君逸一邊任勞任怨給他全身放鬆按摩,一面絮絮叨叨,雖是關心,卻難掩委屈,聽得夜子曦無比好笑。
他把自己之前想的那些給人細細講了一遍,心裏仍然有些許疑竇,“若浮羅心經真的是……那,爲何璃月會覺得那幾名外域人使得劍法反倒像劣質翻版?除非……”
“除非當年他們拿走的是原本典籍,聖朝那邊的人沒了原籍,只能憑印象修煉,些許模糊不全的部分只能自行補全,效果自然大打折扣,又或者他們給普通教衆修習的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例如前三重。”蕭君逸很快意會到他話中未盡之意,但此言一出,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我覺得那些蠱,現在唯一的用途,大概就是三月後武林大會,可是,他們不會信。”夜子曦輕嘆一口氣,且不說他們的身份,原本蕭君逸在武林盟裏還是有幾分話語權的,現在也都被他連累到有家不能回了。
“我明白哥哥在擔憂什麼,你放心,我會做一些安排的。”蕭君逸給人攏了攏被子,又索性躺下,連人帶被子一起抱進了懷裏。
這段日子夜子曦不能動,他可沒少喫豆腐,不過好歹知道分寸,不曾真正做些什麼出格的事。
“我覺得我們可能需要去一趟南疆,與其等以後被動防禦,不如趁着現在不被注意主動出擊,否則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