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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許家找這個孩子都快找瘋了,許伯母更是鬱鬱寡歡,可現在這個樣子,黎吻一直平安,卻未必想被再捲進那些事情裏去,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他心疼許家愛子心切,卻也不能不爲黎吻的心情考慮。
“這事急不來,你可以現在這裏住下,還是要阿黎自己願意纔行。”夜子曦下了定論,但卻沒有讓開身子,將黎吻擋了個結結實實,語氣溫柔又不容拒絕。
許徹無奈,只能轉身出去,卻在出門前,輕聲道,“安安,父親現在身體很糟糕,前些年受了重傷一直沒有養好,母親也已經不在了,可你還是有家的。”
“行了,人走了,別藏了。”夜子曦走回大殿,一路遇到的教衆看他的眼神十足的狂熱與欣喜,到底是多日未見。
回到他的寢室,黎吻也跟了進來,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低着頭,也不說話,悶悶的樣子。
“幹嘛這幅表情,這是你的事,誰也沒資格替你做決定,你想回去我們就陪你去,若是不想,那誰也逼不了你,還拐賣,你看看你這一身的肉,夠不夠二兩錢的?”親自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便再沒有開口,不想給他任何壓力。
蕭君逸站在他身後,卻沒有開口,以他跟這兩人的交情,無論說什麼,都多少有失偏頗的。
“其實……也不是不想……”過了半響,黎吻才哼哧哼哧憋出這麼一句,把那隻杯子攥進手裏,揉了揉,又捏了捏,“就是……就是太突然了,那天我在湖邊給他們療傷,他醒來看到我,就抓着我不讓我走,還跟我說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話,我不太明白。”
夜子曦抿了口茶,沒有說話,現在並不需要他的任何附和。
“他說我叫許唯安,說我小時候被人偷走了,說我娘如何我爹如何,可我都不記得了啊!我完全沒有印象,而且按照他的說法,那我師傅,那老頭子不就是個小偷了嗎?他雖然有時候挺混賬的,可對我還是挺好的,除了不讓我出谷,其他事都挺順着我,我不相信他是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