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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溫雅的好友也忍不住罵道:“岑優那個死丫頭,不如你聰明,就老暗地裏說你壞話。這次你雖然在本省考試,可也不能輸給她呀,否則以後她更有話說了。”
王夢曇嘆氣說:“說岑優沒意思,關鍵是我自己也覺得尷尬,我姓王又不姓岑,偏偏住在岑家,古語裏說的拖油瓶就是我。最最無奈的是,我媽媽又和岑叔叔離婚,又改嫁……唉,她卻不帶走我,也不想想,我一個人在岑家用什麼名頭活下去。”
兩人都同情嘆息。好友說:“唉,難怪你學習這麼刻苦,我們都是隻是學習而已,你卻是在求前程求生活啊,非得用盡全力不可。”
王夢曇悽惻地想:爸爸早又有了妻子兒女,現在媽媽又奔前程,她早已無親無靠,除了自己奔命又有什麼辦法,最可憐的是自己太小,沒有人教,諸事不懂,時時怕世上人來欺負孤女。
好友們說:“夢曇,到了,你上車去吧,我們走回去。”
王夢曇一向上下學有私家車接送,物質上也並不貧乏,甚至可以說比普通家庭的她們要優裕多了。可是見到王夢曇寄人籬下的苦楚,沒有人會嫉妒羨慕她的。
王夢曇站住腳,倒抽了一口冷氣。
“夢曇,怎麼了?”
王夢曇驚駭道:“這不是平時送我和岑優的那輛車,車牌號是——y god,這是岑優她大哥的車,岑辰他怎麼來了!我的天!他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