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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男人打一開始就缺乏紳士風度。”或許是歡聲笑語太感染人,阿嬌今晚打開了話匣子,“女人是婢妾,是玩物,活該娛樂你們?活該爲你們犧牲奉獻?若是男人對自己的妻子好,唯一的方式就是讓其他女人或者其他下人來服侍她?”
阿嬌身體略微前傾,貼近了劉徹一些:“爲什麼不是男人自己來服侍女人?比如你劉徹,難道不該保護陳嬌?不該維護她的尊嚴、愛護她的健康、珍惜她的名譽?她下馬的時候你不該扶?她鞋子掉了你不會爲她穿上?她生氣了你不該賠罪?有一支箭飛過來你不該爲她擋住?”
劉徹愕然,阿嬌諷刺地彎脣:“不對,在你看來,這些事情都應該由她爲你做。但我告訴你,照我的想法,若夫妻離異,至少全部財產該均分,雙方都可自由婚嫁,受法律保障。”
劉徹緊緊盯着阿嬌,阿嬌完全不受他怪異目光的影響,自如地說:“愛護婦孺、誓死捍衛女性尊嚴——這一點精神從劉邦開始就失落,他把自己妻兒推下車以全性命,到你這一代更是把女子看得賤若泥。我告訴你,你別自以爲正確。你瞧不起女子,我也瞧不起你。”
劉徹氣得頓住了腳,當場要發作。旁邊的人奇怪又緊張地看過來,阿嬌抬着眼睛冷視他,可是又慢慢笑了,笑容璀璨,劉徹心裏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一時竟然愣在那裏。她今天是真高興,不然連這些話都不屑說,藏在心裏,暗暗鄙視着劉徹。
他現在知道了,恨不得把她扼死。
“你還跳不跳舞?不跳趕緊走,別給匈奴人看笑話。”阿嬌淡淡說。
“跳!怎麼不跳?”劉徹咬牙切齒,用最大力氣一把攥住阿嬌臂膀,她忍不住皺眉。兩人這個跳舞的架勢與霍去病和竇夜茴那一對如出一轍,都是鐵與血的冰冷之舞。
“你膽子大了,敢直呼高祖名諱!”劉徹貼在阿嬌耳邊嘶嘶地說。
阿嬌瞥他一眼,那意思很明顯:你當我怕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