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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沉睡和清醒之間的那片刻的朦朧中,原本還有一點賺到了的竊喜的滋味。但現在,阿格雷爾在現實生活中的尷尬境遇又擺在了他眼前,逼着穿越者不得不處理它。
從柔軟的毯子下面抽出腿,讓乏力的雙腳緊貼地面,把自己從牀上撐起來。酒窖裏看不見一點光芒。這樣更好,黑暗很適合他現在沒臉見人的心情。
阿格雷爾的意識在虛空中任意遨遊着,這片黑暗中唯一的提示時間流逝的參照物,就是滿是酒精味兒的酒窖裏緩慢的滴水聲;偶爾也會傳來齧齒動物試探性的抓咬聲和他空蕩蕩的胃裏傳來的隆隆聲。穿越者被關進酒窖裏已經有好幾個小時了,在阿格雷爾感覺中。卻像是過了一個多月。胳膊和腿上都被套上了鎖鏈,另一頭鏈接到牆上。雖然它有足夠的長度能夠讓阿格雷爾四處走動,但他沒有地方可去。即使有,也只不過是到房間另一端去看看空酒桶。
所以阿格雷爾百無聊賴地坐在牀上,背靠着牆壁,試着用睡覺來打發時間。由於缺乏一個安靜的睡眠氛圍,也沒有食物來補充身體的消耗,即使同樣可以讓思緒漂流進無眠之夢的幸福虛無裏。但很難在那裏一直持續停留。
被當做枕頭的空酒瓶很堅硬,時間長了,隔得他脖子很疼。像是被咬掉了一大塊血肉,所以每隔幾分鐘他就會醒來一次。良久,一個新的疼痛點出現在脖子側後方的肌肉羣,阿格雷爾感覺自己好像不八落枕了。
不時地,有齧齒類動物鼓起勇氣,試着向他發起突然襲擊。它們一開始沒有上來就拼命撕咬。而是想先試試他的味道嚐起來好喫嗎?但幾次三番的吱吱亂叫後,又不敢近身。阿格雷爾惱了,本就半夢半醒的他。被這嘈雜的噪音,吵得心煩意亂。膽子最大的一隻齧齒動物首領被阿格雷爾飛起一腳,踹成了一灘爛泥一樣的不明物體,飛到了酒窖對面的牆壁上。這下其餘的鼠輩頓時作鳥獸散,世界清靜了。
當睡眠不在找上門的時候,阿格雷爾安靜的思考,想到精靈夫人對他的怪異處置,有很多不合常理之處:她把他關進了沉寂多年的酒窖裏,還用鎖鏈銬在了牆上,而不選擇將他交給治安官定罪懲處。這位精靈美人是想幹嘛?密室調教麼?很難想像精靈中也會出現有這種愛好的女性,有一點小激動,就是不知道他這幅身子骨能否經得起重口味遊戲的摧殘。
一番yy過後,阿格雷爾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誹謗艾爾菈的長輩,但匪夷所思的事情已經在他身上發生。他沒有控制自己越想越歪念頭,也不想控制。自主的控制意味着他知道應該怎麼處理眼前的困局,但他不知道。
過了一段時間,坐在黑暗中,他的思緒一陣散亂,好像又要打瞌睡了。但螺栓滑動的聲音嚇了他一跳。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他幾乎就要脫口而出——酒窖的門要被打開了。果不其然,一道耀眼的燈光射進了他的眼睛。他舉起手臂擋住了它,避免自己的瞳孔被灼傷。透過手指間的縫隙,阿格雷爾又一次見到了精靈美夫人。她冷豔而清高,一身素裝,膚如凝脂,風姿綽約。走到阿格雷爾身前,也不說話,只將一個用手帕包裹住的小布包放在地上,示意穿越者喫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