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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明傑合掌,語氣淡然誠摯:“師父叮囑我,要爲拯救蒼生貢獻一份力。我想繼續跟大家一起。”
唐淮也喫完了,放下碗一針見血道:“我們現在都是不公開的通緝犯。接下來無疑會面對一連串追殺……因爲來追殺的都是‘自己人’,所以我們不能反擊,但我們不可能永遠避開所有人行動。有人的地方就有危險,而不遇到其他人,我們又上哪裏去行俠?”
釋明傑已經喫完了,閉目低語了一句佛號,才緩緩睜眼,平靜注視着唐淮的眼睛道:“零零三說過,行俠的途徑無非‘除惡’,‘揚善’。只是系統賦予我們的能力太強,如果放任下去,我們可能會被迷惑心智,走上歧途,所以纔有了屠殺值,用以限制我們的殺意。師父先生,你還記得當初你指導我使用棍法的時候,讓我怎麼做嗎?”
唐淮默然不語。當初他教釋明傑用棍法點去枝葉上的落雪而不傷枝葉,以此修煉棍法。釋明傑的意思他明白,只要夠強,高手自然可以制敵而不犯殺孽。可是這未免有些天真。
人們在無限認同自己所相信的“正義”的時候,下手從不會留情,這就是唐淮在察覺苗世逸對自己的質疑後離開他的原因。
強強相抗,結果必然是兩敗俱傷。
木葉回想起當初的情景,摸了摸下巴:“苗警官,等下有空幫忙研究點特效迷藥之類的特殊藥品嗎?我來幫師父改裝一下武器。”
苗世逸伸手,掌心閃現幾隻透明的瓶子。隨着他的動作,瓶子裏的液體色彩流轉不歇,蕩碎了一瓶夕陽,斑斕如劇毒蛇類的鱗片。
“強效迷藥,觸血液即可致人昏迷三十分鐘以上,視對方的毒抗性減弱或加強。”
木葉瞧了他一眼,接過瓶子,轉而向唐淮伸手:“師父,弩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