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魔鬼，是不應該有悲喜的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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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一聲又一聲充滿思念與迷茫的叫喊，最後都交付於蕭瑟的風中。也許風中有答案，只是顧城聽不到。
媽媽，他們欠你的，我會一一替你討回來的……
顧城緩緩地站起來，褪去所有的悲與傷，恢復了古井無波的樣子。魔鬼，是不應該有悲喜的。
又靜靜地凝望着墓碑上的照片半響，顧城轉過身，大步地離去。
高大挺拔的黑色身影在灰白色的墓碑之間飛快地穿梭，那股肅殺之意，讓人下意識地想到來自森羅地獄的閻王。
一陣風呼嘯而過，似乎能聽到一聲幽幽的嘆息……
顧城的心裏莫名的有些急促，腳步卻依舊是平常的節奏，每一步都邁得穩穩的。那股堅定的氣勢，彷彿沒有什麼可以打亂他的步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