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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涪霖拿了一沓照片出來攤在桌面上，“看看吧，這些照片都是那孫子的。”
簡妍將那些照片一一看過去，到最後，拿起其中一張，看向於涪霖:“每一張都不一樣？那到底哪一張是真實的他呢？”
於涪霖答:“哪一張都不是。”
簡妍震驚了，看向凌灝衍。
凌灝衍也皺着眉，過了一會兒問於涪霖:“能找到他現在在哪兒嗎？”
於涪霖冷笑:“你以爲這孫子是那些蠢到爆的殺人犯嗎？只消動動手指頭就能找到他的藏身處？”
凌灝衍不說話，於涪霖又說:“這些照片是美國fbi檔案庫裏保存下來的照片，也是卓越這些年犯案時的樣子。不過，他在安科時是什麼樣子？你們有見到嗎？”
簡妍看看凌灝衍，見他沒有回答的意向，主動開口說道:“卓越有留下一段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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