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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池唐不回消息,遊餘又沒有唐悅女士的聯繫方式,在她的堅持下,柯老師還是打電話詢問了池唐的母親,而唐悅女士的回覆是“池唐確實是來我這裏了。”
這不是謊話,池唐悄悄辦理出院後,就去找了唐悅,在她家附近的酒店裏住了兩天,也和她見了兩面。等到找她的人都知道她來了母親這裏之後,池唐才退房離開。
對於這個忽然到來,又忽然離開的女兒,唐悅並沒有太過關注,在她看來,池唐現在的狀況挺不錯的,而且她雖然沒成年,但也十七了,身上又有身份證又有錢,從小就會自己管自己,她用不着擔心。
池唐揹着包獨自一人去了另一個城市。她其實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地點是隨便選的,她只是想要獨自一個人待着,不用爲了讓周圍的人安心,特意裝作無事發生,不用爲了表明自己確實沒有問題而勉強歡笑。
離開南林,是她躺在醫院的病牀上,有一天忽然冒出來的念頭,然後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所以她就這麼做了。
她提着一個小行李箱,揹着揹包,上了高鐵。靠窗的位置,身邊來來往往的乘客裏也有很多和她差不多大的年輕人,都是趁着放假出來玩的,但是他們大多三兩成羣,像她這樣獨自一個人的比較少,而且她也沒有她們那麼快樂。
買票、坐車、訂酒店,池唐獨自一個人,拿了房卡,把門鎖好,然後坐在陌生房間裏大哭了一場。
假裝自己沒事的感覺,真的太難受了,她裝不下去了。
她來到的這個城市裏沒有認識的人,走在街上,也沒有人會多看她一眼,這種不被關注的感覺讓她覺得放鬆,她可以長久地面無表情,不說一句話,可以在廣場上或者公園的長椅上坐一天,看着周圍的人來來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