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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樹林不承認，羅蒙就不說話了，他也有些生氣，不知道肖樹林本人怎麼樣，羅蒙可是對他幾個月前那一次車禍記憶猶，這個男人眼神渙散渾身是血坐車裏情景，如今再想起來，彷彿就是昨天。
“他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過了一會兒，肖樹林問羅蒙說道。
“女人吧。”關於這件事，羅蒙也不是很確定，從前他見過蔚卓洋和某個熟女成雙入對，也見過他帶着年輕男孩子去開過房，這傢伙根本葷素不忌。
“吧？”肖樹林一下子就抓住重點了。
“我跟他沒啥。”進了放農具倉房，羅蒙拿了三把鋤頭出來，順便又把有些凌亂工具堆整了整。再怎麼樣，羅蒙也不會和蔚卓洋發展那方面關係，他倆還合夥開廠子呢，關係弄複雜了以後還怎麼相處。
“你知道他心裏沒想法？”他娘沒想法能千里迢迢追這山疙瘩來？
“……”羅蒙怔了怔，沒說話，蔚卓洋心裏想什麼他還真不知道，蔚卓洋這人相處起來還算不錯，兩人合夥開廠這麼長時間也沒什麼大分歧，但是這人表面上吊兒郎當，心思卻藏得很深，心裏真正想什麼沒幾個人猜得到。
“怎麼不說話？嫌老子煩啊？”肖樹林火了。
“不是嫌你煩。”羅蒙隱忍怒氣，不想這個時間激化矛盾。
“那你是什麼意思？說！”肖樹林卻不肯罷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