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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青的那本關於經義速成的書冊,鄧元柄不知道翻了多少遍,每一次的感觸都不同。那本書把經義劃分得太過詳細,甚至使每句話要如何寫如何切題如何博得好感都寫得清清楚楚,讓人半分瑕疵都挑剔不出來。
鄧元柄看着穆青,眼中竟有着敬畏:“你天生就是塊科舉的料。”
穆青只是笑不說話,他是佔了古人的便宜的,這裏沒有寫作培訓班,也沒有新東方速成法,只有經歷過那個分數纔是一切的年代纔會明白這其中的奧祕。
不過是去桂州還是京城,穆青道是沒有半分猶豫的。
通過了童生試,其實就不一定非要在本地應舉了。只要有錢,去京城那個寸土寸金的地方買個院子落了根,也能在京城考試。
至於爲何那麼多人都往京城擠,也是因着南北的差異。
自古以來,南方都是才子文人衆多的地方,他們喜好詩文,性情風流,做出的文章也是別樣錦繡。也因此,在南方考試面臨的競爭壓力要比北地大上很多。京城因着皇親國戚衆多,大多不用走科舉這條獨木橋,所以人數也少了不少。故而不少南方有錢人家的子弟都喜歡去京城應考,考上的幾率比起南方大上不少。
大周朝的朝廷,被南方官員佔據大半,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穆青想着,鄧元柄這會兒來給自己送銀子,怕也是以爲自己要北上。不過穆青卻是笑容淺淡:“我留在桂州,便不折騰了。”
鄧元柄倒也沒什麼驚訝,在他眼裏,面前這個少年有才華,想來也不會貪圖那點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