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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紫微沒有采取這種建議。
他想了想，去狗尾巴衚衕十二號——也就是小燕子所在的大雜院溜了一圈。
進了大雜院之後，小燕子還在和金鎖擡槓。
“你們上次三個人是串通好的吧？說什麼賣身葬父，賺這種錢，你不會問心有愧嗎？”
“問心有愧？爲什麼要問心有愧？我演戲給大家看，又表演武術給大家看，還耍寶給大家看，這麼精彩，值得大家付費欣賞吧！你家公子也是贊同我的，否則不會給我錢啊！”
金鎖不服氣：“我家公子那是好心……”
小燕子笑嘻嘻地打斷她：“活在這個世界上，想要不騙人，實在是不太容易的事！你從小到大沒撒過謊嗎？不可能的！我們本來就生在一個人騙人的世界裏，如果你不會騙人，你就會破別人騙！騙人和被騙比起來，還是騙人比較好！”
金鎖冷冷道：“強詞奪理！”
“哎？你這個小丫鬟竟然會說成語呢！好厲害！”小燕子大大咧咧地回道，“這個什麼詞和理大概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呢，道理是一回事，生活是另外一回事！道理可填不飽肚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