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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是羞恼。
“什么什么意思，你是精分，又不是白痴，我的话你难道不明白？”小土鄙夷的看着秦凡，“既然给不了她们未来，还不如趁早离开，少在这里丢人现眼，害了别人，恼了自己。”
“我，我真的只是想补救！”秦凡被小土说的如此不堪，也有些激动起来。
“如果你真的想补救，就应该呆在你的中国，你不是病了吗？多好？好好养病啊！”小土将手上的文件狠狠的扔在了地上，胸口不断地起伏着。
“我，我，”秦凡有些失神的看着对自己怒骂的小土，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与其说是补救，不如说你自己还放不开吧？可是你知道你这样会导致什么结果吗？”小土指着秦凡的鼻子恶狠狠的骂道，“你他妈这样做，只会让她们一次又一次的产生希望之后再绝望！”
“我，我不想这样！”秦凡怒吼一声，可是之后，却是低下了头。
“你就只会说吗？”小土不屑的吐出一句。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一走了之，可是，可是我会担心，担心她们。”秦凡抱着头，眼睛通红的说道。
“哼！”小土冷哼一声，没有理会秦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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