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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鑄一愣,略帶期待地說:“是啊,有她在,未必克不住林阡。”
“不,我反對她來。”解濤忽然發話,難得的堅決,“不錯,她曾經是山東一帶盜寇的剋星,紅襖寨的那幾個會特別顧忌,可是她要真的到這裏來,會心甘情願聽從誰的指揮?我們南北前十,要不就是她認的叔叔伯伯,要不就是她的手下敗將,要不就是愛慕過她的……”軒轅九燁與陳鑄齊齊色變,解濤纔沒有說下去。
沉默片刻,陳鑄苦笑:“難道,子若也曾動過凡心?”
解濤帶憾:“是她讓我知道,世間女子,原來那般難求。我糾纏得太緊,反而惹她厭惡……”
“原來連子若也一樣。”陳鑄如釋重負地笑,一憶起她來,又滔滔不絕,“也是她,讓我陳鑄遭遇了命中第一劫,讓我替她生火,卻在柴裏預先置了難以察覺的火油。那火油,應該算比較烈性的zha藥了,幸而我點火點得快,閃得也快。唉,想來都後怕,後來我都不敢喫葷,怕見油……”
解濤憶及此事,卻不及陳鑄灑脫,面色冰冷如玉:“我的手,卻曾因那zha藥而受傷。差一點,不能再握劍,後來,我有好一段時間,都不能以劍狂詩。所以,才落得要被薛煥保護……”
陳鑄面帶窘色地聽,原來解濤的斷袖之癖是被逼無奈,有苦難言。“子若顯然沒有放得開。”陳鑄猜。
“你二人真膽大妄爲,連準王妃都敢去接近,得到如斯下場已屬僥倖。”軒轅九燁一如既往的表情,卻在解濤說話的過程中,情不自禁觸碰到腕上那道不起眼的傷疤。其實他比陳鑄解濤還慘,多年後的今天,仍然不敢生火。
毒蛇卻是毒蛇,可以聽別人隱私,卻不令自己隱私被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