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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琴音裏有些許清高淡泊之氣,原來撫琴者正是船王玉門關,而那小姑娘,賀蘭山,怎麼會這麼巧,也從夔州來了黔州?勝南備感蹊蹺,這個時候,老人應該把他們留在身邊,協同看管黃鶴去、冷冰冰啊。
“盟主姐姐,林大哥。怎會這麼巧?在這裏遇見你們?”
琴聲還在繼續中,吟兒與勝南也不便去打擾玉門關,任他彈下去。
“蘭山姑娘怎會也在此處?”吟兒奇問。
“正好是跟着師兄一起,來黔州會故友。他的同窗好友,現如今正好在黔州爲官。”賀蘭山神色裏略帶遺憾,顯然,春風不度玉門關。
“那……這匹馬從何而來?”吟兒指向洪瀚抒座騎,難道說洪瀚抒也在此地?但按理說,他和船王的脾氣,足夠從八月水火不容到九月的。
“這匹馬,說來話長了。我與師兄剛來黔州的那一日,住的是一間草房,可是立刻被這匹馬撞了,那肇事的姑娘賠禮了道歉了,師兄也沒有再多理會,便帶我到這邊來,住了這間石屋,哪知道還是又犯上了那姑娘,她用同一匹馬又對着咱們屋子撞了一次……”賀蘭山說來,不知用笑好,還是用愁好。
“哦?世上有這等巧事?”吟兒饒有興致。
“不過她沒有上次那麼走運了,上次撞的是草,這次撞的是磚,她傷得不輕,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咱們師兄妹原本便沒帶多少銀兩,也不好去和誰求,只得先照顧好她,對症下藥……”賀蘭山苦笑。
“哪個姑娘?難道是宇文姑娘?”能代洪瀚抒管馬的姑娘,畢竟也只有宇文白一個,想到多日不曾見她,吟兒立刻衝進屋去,看見玉門關一邊撫琴一邊在等藥,睡在牀上的女子她也認得,卻是孟流年!吟兒摸摸後腦勺,相交滿天下,想不到天下都來黔西相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