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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二老爺放下畫,手裏捧着書卷,明顯是困惑了。
紀老太爺在抄錄和批註了整卷論語之後,不知是出於什麼心情,還留下了一段話。紀老太爺在這段話中透露出紀二老爺從來不知道的一件事。
紀家祖上只讓後輩子孫耕讀爲業,並不允許子孫出仕。紀老太爺懷念自己的父親,說他才高八斗,卻一直遵守這條祖訓,只考了個舉人,就不肯再向上考,就此隱居於市,只專心教導紀老太爺唸書。
紀老太爺的父親雖然一直遵守祖訓,但是據紀老太爺的觀察,老人家並不是沒有遺憾的。
學成文武藝,貨賣帝王家。天下人誰能夠免俗。
紀老太爺在父親去世後,守完了孝期,就參加了科舉。一開始,紀老太爺只是想出去驗證一下自己的學文究竟到了什麼程度,而隨着他一路高中,最後竟半推半就地參加會試做了官。
“怪不得父親才學出衆,參加科舉卻極晚。”而且做官的時候,雖然盡忠職守,但對於升遷等事卻看的極淡。
“如果祖父沒有出仕,怎麼會有紀家如今的情形。父親和大伯的一身才華也無處施展。”紀曉棠不失時機地道,“所以說,這祖訓並不是不能改的。”
“你還是在爲你小叔說項。”紀二老爺抬起頭看着紀曉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