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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伯煊皺眉,她這是什麼舉動,難道我身上不比她乾淨?想到這,隨即掃了夏天一眼,這形象……兩個褲腿用草繩子繫緊了,估計是嫌褲腿在跑動中刮到枝杈,軍裝上衣,兩個衣角被打了個結,這是什麼穿法?又快速瞟了夏天臉蛋一眼,就這一眼,葉伯煊嫌惡的要死,瞅瞅那臉上跟鬼畫符似的,全是兒道兒,他就不明白了,又沒下雨又沒泥的,無論是爬山坡還是過樹林,都不至於讓她頂着這樣一張臉啊,她這是去爬地洞了?還有那頭髮,額頭上的劉海已經一綹一綹的了。
夏天要知道葉伯煊疑惑她臉上的黑泥印兒,她指定會告訴他,她自己下雨了,哭的,哭的鑽樹趟子,你試試去,比我造的還得慘!
夏天就感覺對面這位開着軍用吉普的長官,眼睛跟雷達似的掃射她。
剛還說呢,人只要一獲救緩過口氣來,就會變的放鬆,變的格外脆弱。夏天看見這倆人,確實鬆了口氣,剛要表現見到組織的懦弱和軟弱,覺得安全了,可以歇歇了,跟組織報告我受傷了,還沒等彙報思想工作呢,這位開着這年代少有的吉普車的長官,就一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死樣子。瞬間就覺得,她還不是放鬆的時候,她得一直送劉芸到醫院纔算完成任務。這倆人跟她們不是一夥兒的,她還得繼續堅持。
原來部隊的領導,不都是小白楊還有那個一面之緣的翟政委樣兒啊?或許這位不是她們團的吧?
葉伯煊就看見這位打剛纔蹭完手之後就沒動靜的女兵,現在又一副倔強罰站也不再說話的樣子,抬起胳膊看看手錶:“跟我到車裏等着,他們返回時間大概需要在二十五分鐘後。”邊說邊抬腿往車那走,走了兩步沒聽到跟上來的步伐,補了句:“這是命令!女兵。”
夏天撅撅嘴,這是老天從哪給她派來的煞神啊?聲音冷冷清清,態度嚴酷無比。不甘不願的挺胸抬頭,氣勢十足的,儘量不瘸不拐的跟煞神往那煞神車的方向走。雖然形象慘了點而已……
剛打開後座門進去坐好,前方煞神遞給她一個保溫杯,揚了下下巴,那意思是喝水。夏天說了聲謝謝,接過水杯端正坐好。
葉伯煊就尋思,這人剛拽完他衣袖都蹭蹭手,好像他是什麼髒東西似的,這不喝水就是嫌棄是他用過的吧,毛病,慣的毛病!在外面行軍打仗,什麼水不喝,就這樣的當什麼兵!想也沒想的,張嘴就訓斥:“馬上喝了,你看看你都脫水成什麼樣子了,還在那窮講究!你是軍人,臭講究那些有的沒的,思想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