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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早就是備好的,入了座,一桌子四個人,全是娘們兒。
要說這酒桌上的應酬,還真的一脈真傳,從古到今,華夏帝國的人際交往真諦都濃縮在了這酒桌上。本來秉承着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自然就變成了可有可無的虛設,尤其是女人們私底下聚在一起的時候,這個規矩更是飛在一邊去了。
暖酒伴佳餚,幾盞之後,薛姨媽與寶釵便將其請求與希望對林梵說了出來。
經商人家說的話,話鋒與官家說的自然不是同一種風格。聽上去不是那麼文縐縐的,但是卻清晰明瞭。在林梵眼底看來,這都是本事。她沒有那種士農工商尊卑貴賤的眼光去看人,呆在這紅樓世界裏也快半年了,依舊沒有養成這種目光。或許在別人看來,她一個官家小姐答應了商人家的邀請就是自掉身份兒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自古官商勾結,錢權相交,撥開那層禮儀的外表,內在的本質千古不變。錢開道,權護航。富與貴,雙全必然是官商。
薛姨媽的要求對林梵來說就是舉手之勞,而她在這梨香院喫了一頓飯之後,還帶回了一匣子的‘送禮’。就連跟着林梵的幾位嬤嬤,全都有‘禮’。這倒是讓林梵感覺,看來薛姨媽是非常關注非常期待地希望寶釵入選。
散席之後,林梵也不久留,便回去午休去了。
下午女課開始的時候,寶姐姐按時而來。之後纔在時間點上,瞧見迎春與惜春姍姍遲來。林梵有些訝異,不是說了要三春姐妹一起來麼?怎麼少了一個?
正當林梵要問迎春的時候,迎春身邊的奶嬤嬤倒是搶嘴道:“林姑娘,探春姑娘因被太太叫去陪二奶奶管家理事去了,就暫且不來了。”
林梵聽了,倒是忍不住笑起來:“這管家理事的還真是時候呢,以前不喊,偏生人家要開始上女課的時候,就被喊去了。我還以爲二舅母心懷不軌,不待見探春妹妹學習呢。我記得我娘以前說過,有些大戶人家的主母,就是這麼養廢淑女來彰顯嫡女的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