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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陳管帶見到秦鎧和孫復倒是客氣的很,這兩位現在可是福州府的名人,呂翰他們過去duli成營的事情多多少少有風聲傳到南洋水師來的,水師裏好些人可都羨慕的緊,看着這秦鎧步步高昇,呂翰他們升職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這態度自然客氣的很。
這“濟安”兵船也是1876年馬尾自制的,馬力一般,不過因爲是木殼船,巡航速度也有11節,秦鎧四處觀望了一下,也沒什麼特sè,就回去休息了,到第二ri下午,已然到了廣州碼頭。
這是他第三次到廣州,每一次來的感覺都是完全不一樣的,第一次的躊躇滿志,第二次是壯志凌雲,沒想到這第三次確是來救火的。
孫復下了船就去衙門裏跑門路了,秦鎧則帶着人直奔黃埔造船廠附近,找了家客棧先住下,章奎主動提出由他去約下那個胡長遠,具體瞭解下情況。
傍晚時分,章奎僱了輛馬車回來了,馬車上下來一個二十來歲、看起來頗爲jg神的青年,卻是與廖德昌一直保持通信的胡長遠。這位胡長遠顯然還是頗爲謹慎的,直到秦鎧亮出馬尾船政督辦的印信,他纔拿出幾封與廖德昌的通信表明身份。
秦鎧把廖德昌的情況跟他詳細說了一遍,顯然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想了想,胡長途又從懷裏拿出一封信,說道:“秦大人,德昌兄當初應聘到馬尾船政那也是有苦衷的,他弟弟患的嚴重的疾病,看病花去了大筆的錢,他不得已借了船廠老闆特倫一筆錢,正好那段時間有人來船廠裏私下招人,跑了不少好工人,特倫就讓德昌兄故意來應聘,實際是探查消息。”
秦鎧聽了還真是一愣,原來廖德昌來馬尾還真是玩無間道啊,接過信來看了看,這顯然是到達馬尾後不久寫給胡長遠的,字裏行間倒是充滿的驚喜的感覺,在信中他也透露出想脫離黃埔造船廠的意思,不過因爲小弟和他老母還在船廠的掌握中,他心中十分矛盾。
另外幾封信看了之後,整件事情的脈絡倒也顯露出幾分,顯然廖德昌到了火炮局之後就有脫離黃埔造船廠的意思,只是他的身份特殊,加上小弟和老母還在英國人掌握中,所以一直來悶悶不樂,這次英國人顯然是要他做什麼事情,導致直接翻臉後,被押解回來了,他不反抗的原因也是因爲家人的關係。
“秦大人,你這次務必要救廖德昌,英國人可不是良善的角sè!”胡長途顯然現在也是頗爲擔心。
“長遠,你放心,我們來廣州不就爲了這事嘛,”秦鎧想了想,問道,“我估計廖德昌就在廣州,你有辦法打聽到他的下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