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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車晃晃悠悠向前行駛,邱銳峯迴味着剛纔軟糯的奶香味,還覺得沒有喫夠,一轉頭,就看到陸星嘉枕在秦暮冬的肩膀上睡得香甜。
陸星嘉睡覺不老實,一會兒就要動動這裏動動那裏,再哼哼幾聲,秦暮冬索性捉住他的手腕,禁錮於胸前。
秋日的陽光依舊毒辣,投射過道路兩旁層層疊疊的楊樹,在座位上落下忽明忽暗的影。
明暗交錯之間,秦暮冬微微垂下眼眸,那雙漆黑的瞳仁之中只有一個人的影子。
溫柔。
這個詞瞬間跳入邱銳峯的腦海,又完全無法把它與秦暮冬聯繫起來。
他們坐得很近,前後桌的關係,邱銳峯難免要和秦暮冬交流,但總覺得秦暮冬和別人不一樣。
也不能說他自閉,你和他說什麼,他就和你聊什麼,問他題他也會講,而且邏輯清晰語言流暢,但就僅僅侷限於此了,他好像把其他所有人都當做了透明人,把自己也變成了透明色,好像成了虛無縹緲的靈魂,隨時都會毫無顧忌地從這個世界飄離。
但現在,邱銳峯清晰地看到了秦暮冬周身那層淡淡的金邊。
透明的靈魂被賦予了實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