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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待遇,加上今天的場面,陣亡者家屬早早起來,跪在龍山腳下的“登州忠勇祠”大門口,這裏有一面牆,黑底白字刻了十八個名字。供後任瞻仰。可以說這就算青史留名了了,死後父母兄弟有人照顧,香火供奉不斷,這還有什麼怨言,怕是要被登州百姓口水淹死。
八名年輕的士兵抬着一具棺木。前面有一隊士兵開道,後面有一隊士兵壓陣。陳燮持刀在前,抬腿正步走。觀禮的家屬和百姓,無一不面帶肅然。陳燮親自念祭文,接着棺木入土,陳燮親自鏟第一剷土。然後才一一的掩埋,堆墳,立碑。
最後時刻,兩隊士兵舉槍朝天,砰砰砰的排槍響起。
等到陳燮走了。和尚道士也跟着出場,大門口擺壇,連着做七天的法事。
一場土洋結合的葬禮之後,陳燮在登州地面上的威望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給陳老爺當兵,也成爲了當地最熱門的職業。可惜,陳燮遲遲沒有再次招募,而是給隊伍上的官兵輪流放假,一次放一半官兵的假。假期爲半個月。
葬禮之後,新上任的參將老爺也不去軍營上班,直接就玩了消失。登州人民在獲悉這消息後。紛紛微微一笑。各家商戶則開始了新一輪的期盼。
這次離開的時間有點久,陳燮回到自己的豪華別墅內,外面的世界竟然是白雪皚皚。明朝那邊是春天,現代是冬天,看來玩的是陰陽對立的節奏。
空氣扭曲,黑洞浮現。鑽出來的吳琪,淡漠的看了陳燮一眼之後。坐在沙發上人五人六的開口:“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一個。你想先聽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