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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燮被自己的言辭打動了,猛回頭,看見兩個淚流滿面的少女,她們梳着成人的髮髻。
“思華先生,以前如是以爲會幾句詩詞,能唱個好曲子,彈的好琵琶,吹的好簫,花前月下的與相愛的人心心相印,你儂我儂。大概就是一生所求了,今日聽先生一席話,如洪鐘大呂一般。以往自詡不亞於男子,今日比起先生來,如是不過是一俗人爾。今日得見先生,如是三生之幸也,僅以濁酒一杯,以竟先生之志。”柳如是再次喧賓奪主,端起酒杯很乾脆的乾杯。
陳燮這個時候自然不能慫,舉起酒杯道:“說起來,這些話壓在心裏很久了,如塊壘在胸,不吐不快。此番得遇兩位姑娘,也是陳燮的福氣,虧得你們能耐心的聽完這些聒噪,在此謝過。”說罷也是一杯酒幹下去,酒是江南的女兒紅,軟軟的如情人的舌尖,醇厚綿遠,回味悠長。
鄭妥娘站起,正色舉杯道:“英何其幸也!”這個時候的鄭妥娘,大概還沒遇見那個期蓮生。
各自落座,再次舉杯,說起一些閒話來,大家都很默契的不提什麼詩詞,也不提什麼建奴。
都有心緩和凝重的氣氛,說些趣事。再交談時,鄭妥娘掌握了主動權,柳如是安靜了下來,默默的聽着。偶爾被陳燮說的笑話逗的會心一笑,也不插嘴。時間過的很快,不知不覺的已經深夜。陳燮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驚呼:“哎呀,竟已然是深夜了,快三更了?”
聽到這話。鄭妥娘渾身明顯的一顫,不施粉黛的臉上,紅脣抖動:“怎麼,先生要走麼?”
陳燮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先出門,叫了一聲隨從嚴曉笙,自他背袋裏取了兩塊懷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