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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重焰將靈霧從平蘭體內挑出來的時候,正是現場最亂的時候,並沒有太多人發現。
劉念倒是注意到了,可是以他和靳重焰的關係,說出來的話並沒有說服力。
靳重焰道:“若平波師叔祖還有意識,倒可出來指證。”
長川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平波的師父隕落之前與長川的關係極好,平波可說是長川從小看到大的,平日十分照顧。像渡劫的這次,他本無需出手,卻第一個來了,哪怕知道平波墜入了魔道也沒有放棄,可說情同父子。他這些天守在這裏,不過是一個想頭,希望平波能順利渡劫。因此聽靳重焰說平波失去了意識,頭一個不淡定的就是他。
靳重焰道:“我修煉魔功才幾日,就數度差點陷入渾噩之境,對旁事毫無所覺,且渾渾噩噩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若平波師叔祖與我修煉的是同一種魔功,他修煉了這麼久……”
衆人的目光都落向坐在正中的平波身上。
自從平波將雷劫引來之後,他就一動不動地坐在這裏,長川等人看他體內魔氣遊走,以爲他依靠入定來對抗雷劫,如今想來,少有的幾次雷劫攔截不及時,平波都受了傷,不像是入定渡劫,倒像是……無知無覺,確實很奇怪。
長川眉毛倒豎,瞪着平蘭道:“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師叔息怒。”何鶴林道,“這些只是重焰的一面之詞。他之前說是平波師叔用聲音蠱惑他,怎的一轉眼又變成了平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