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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不肯放棄,繼續遊說道:“那可以春秋住呀。”
胤祉看到胤礽認真的眼神,忍不住嘆氣:看來他二哥是打定主意不叫他再問先前所言之事了。
胤祉本來脾氣就是他們幾個裏頭最好的,再加上胤礽也沒瞞他的意思,知人自有主意,並沒有刨根究底的執着,但是,此時再想車轅上坐着的那兩個,胤祉不免去想賈赦這般急着尋他們回去,是否與此有關。而皇帝水郅,到底有什麼打算!
乾元宮中,水泱正坐在水郅對面,放下手中薄絹,輕聲道:“皇父,若當真以此文章擬變革之事,兒臣以爲還是將這考生尋來最爲妥當。”
水郅未有置評,只抬眼看着水泱的瞳子,問:“爲何?”
水泱雙眼未有閃避,道:“回父皇的話,兒臣看過這文章,只覺此人極擅春秋筆法,詳略隨心,有些心念未有道說明白。”
水郅略一頷首,又問:“這文章,可覺眼熟?”
水泱嘆了口氣,無奈道:“兒臣猜着,這文章是瑾安的。”
他的太子在他面前總是這般坦蕩。水郅不知他是覺欣慰,還是竊喜,抑或鬆了口氣,但是他無可否認那忽的輕鬆起來的心情,他素來肯直面自個兒心性的不足之處,所以,他很希望賈瑾安能解決他佈置的最後一道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