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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話呢?”杜坤有些不耐煩的扯過了農婦。
離得不遠處,潘牡丹也下了車,她想過來幫忙,那個惡少懂什麼了?他來處理急性病患簡直是草菅人命,可是,她的高跟鞋向前動了兩下,又停了下來,終究不敢離惡少太近。
農婦抹着淚看向張生,見張生雖然拎着個小藥箱,但年紀輕輕,顯然也不是什麼正經大夫,惶急的說:“你,你是醫生?那,那你能不能和司機說說……”
“喫東西岔氣了?”張生又問了一遍,情況緊急,病人已經窒息昏迷,容不得耽誤。
“是,正喫飯呢,我講了個笑話……”農婦還沒說完,卻見這個看起來優雅從容的年青人已經揭開藥箱,從裏面摸出一柄明晃晃的手術刀,用消毒棉布擦了擦,就向丈夫的咽喉處割去。
農婦嚇了一跳,說:“你,你幹什麼?!”伸手想去拉這個年青人,隨即便覺得肋下一麻,全身都沒了力氣。“別動!”年輕人的聲音嚴厲不容抗拒。
農婦想動也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看着這個年青人用手術刀割開了自己丈夫的咽喉,周遭,人們一片驚呼聲。
但是奇怪的是,丈夫咽喉被切開了,卻看不到多少血滲出來,接着,就見那年青人好似用鑷子在丈夫咽喉傷口中動了幾下,然後他就從小藥箱摸出一節橡膠管似的東西,了丈夫被切開的咽喉,又用紗布將傷口和橡膠管綁好,這樣,丈夫咽喉部位全被紗布裹住,露出了一節橡膠管,就好像橡膠管筆直插入了咽喉一般。
往橡膠管裏吹了幾口氣之後,張生收了藥箱,“杜哥,咱把他抬上車吧,應該沒大礙,但是路上需要咱們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