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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的。”顧燕妮輕輕點頭，隨即欣喜的問：“您答應了？”
張生笑笑，說：“我考慮考慮。”
顧燕妮輕輕嘆口氣，說：“我知道的，在你們的遊戲裏我就是生物鏈最底端的毛毛蟲，進入您的遊戲是在與虎謀皮，可能隨時會輸的什麼都沒有，但是我相信董事長，肯定會守誠信，不會出賣周帆。”
張生笑道：“你也不用什麼激將法，我答應的事肯定做到。”又笑：“怎麼用毛毛蟲給自己打比方？”
顧燕妮說：“毛毛蟲挺好的，最後會變成美麗的蝴蝶，您不覺得，它的醜陋是爲了最後的光華而誕生嗎？”
張生微微點頭，想了想說：“周帆還有什麼條件？”
“他，他現在欠了一大筆錢，希望您……，希望您能幫幫他，暫時幫他週轉一下，他會慢慢還你……”說這話時，顧燕妮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
張生考慮了一下，說：“這很簡單，只要事情能順利解決，我可以幫他。”
顧燕妮終於鬆了口氣，整個人都感覺輕鬆下來，而到了此刻才知道，這段時間爲什麼自己一直覺得很壓抑，雖然說是周帆的欠款，但是，作爲他法律上的妻子，這筆賬，還是令自己寢食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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