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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結果,他們弄錯了!老師,一定可以阻止的!”
“你是個好孩子。可人世間,不是夢想樂園!我們要進步,就要有人奠起進步的階梯!先回去吧,你也好好想一想,今天就到這裏。”
艾摩斯鬱悶地退了出來,想把胸膛扒開,讓老師看看自己的心靈空間,讓他知道終結結局是啥樣子。
“不對!我的心靈空間,也是人類生命所築!”艾摩斯突然心中凜然。他第一次開悟是在萬人坑,第二次進步是在殺戮的戰場,自己成長也是用人命堆成,憑什麼指責別人?
若是把心靈空間公開,又會增加多少殺戮?那有人會甘於平庸?那個人不想吸收人魄靈力,爲自己構造心靈家園?這個祕法若是傳到渚月大陸上,馬上就是屍山血海!
五十步笑百步!
艾摩斯深深感到汗顏,自己都是踩着他人屍體站起來的,又有什麼資格批評別人!
第二天,安堅老師開始教授十一弦琴,琴絃是用人的頭髮製作的。合着悠揚的琴聲,艾摩斯要背誦長達二萬行蔚花書院詩作。似乎兩人都忘了紅鬍子的事,開始共同研究起尚未成熟的獸變同化術。
安堅的想法,是想剔除半魂的不足,把同化轉成幻化,畢竟獸變一刻太痛苦了。但艾摩斯提出,延長獸變時間更重要。從他的戰場實踐來看,多一刻鐘的獸變時間,就能成倍增加戰力。
安堅大師並沒有壓制艾摩斯的想法,而是鼓勵他從這個方面開始入手研究,而自己繼續研究半魂與整魂幻化的不同。這就是蔚花書院自由氛圍的好處,能更好地發掘事物的各個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