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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濤聲此後流落到過很多地方,他起初是到寺廟裏打雜,爲了怕暴露身份,也是怕連累將他救出的那位肝膽兄弟,他在一個寺廟打雜了一陣子,就離開了,到了另一個寺廟,或另一個道觀,他經常改換棲身地點,改變做事方式,他當過掃地僧,做過道觀的廚子,當過守塔墓的僧人,做過寺廟山門護衛;他進入過少林寺,到過武當山;他跟着一些武功高強的高僧或道長學過武功,他所到之處,一直以低微的身份出現,不願意升遷,不要任何職務,保持非常低調的生活狀態,最後,他到了懸空寺,一直在這座古寺裏當敲鐘人,他一年又一年默默無聞地敲着那一口銅鐘,沒有人真正瞭解他的經歷,也幾乎沒有人知道他會高超的武功。
在施濤聲看來,懸空寺是最適合他長期呆下去的好地方,這座古寺非常特別,曾經是佛教的寺廟,又曾經是一座道院,有些時候,這座古寺既是寺廟又是道院,古寺裏建有“三教殿”,佛、道、儒教主和平共處,是一座兼容性非常強的古寺,他喜歡在這座古寺里長期待著,因爲他做過僧人,也當過道士,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僧人還是道士,他對佛學、道家、道教,甚至儒學等都有興趣,都花了很多精力深入研究過。
施濤聲深入研究過佛學,精心鑽研過道家和道教,還涉獵過不少儒家的經典,在學識、學問上。他可以說是佛、道、儒皆通,但他從不張揚,也很少與人交流切磋,他精通各家學說,只是在腦海裏玩味,他一直在自我“修養”着學問。
在武功方面,他在少林寺學過棍法,在武當山學過劍術,在懸空寺,他把有關佛、道、儒的學識運用於武學中。他把在少林、武當所學到的功夫融合起來。創立了“北冥逍遙劍”,這是一套融化少林棍法和武當劍法於一體的新劍術,他把道家無爲而無所不爲的哲理奧祕融化於劍術之中,把莊周的逍遙遊思想化入武功中。着力探索武學的新境界。
在懸空寺三十多年。施濤聲對他所創立的新劍術不斷演練、琢磨、改進、完善。並將他的新劍術與他所知道的各種武功套路進行比較研究,對於別人的武功套路,他從中吸其所長。取長補短,努力讓“北冥逍遙劍”不斷完善,他的新劍法已經達到了很高的境界。
施濤聲也非常重視通過實戰來檢驗和提高劍術,有過幾次,他蒙上臉,穿上黑衣服,潛入幾座名山、險寨,神祕地出現在一些武林高手面前,與他們較量,結果,對手皆敗在他的劍下。
被他打敗的人皆是江湖中很有名望的人物,他們被施濤聲打敗了,但卻不敢在江湖上聲張,因爲他們怕名譽受損,他們對這個神祕人物的懼怕只能藏在心裏,從來都不敢說出去;施濤聲則把比武取勝當成是一場練劍的方式,從來都不對外說,所以,至今江湖上還沒有人知道有“北冥逍遙劍”這一套奇妙的劍法。
兩年前,施濤聲突然感到,他已經過了古稀之年,他相信人壽雖由天定,但畢竟人已老矣,不可能活到一百歲,他怕哪一日他突然歸西了,他的“北冥逍遙劍”就失傳了,所以,兩年來,他一直在精心物色可以培養的年輕人,這一次,他巧遇蕭北遊,經過細心的觀察和嚴格考驗,他覺得,這個年輕俠士就是他要找的人,他非常高興,可以好好地教他學識與劍術了,施濤聲對自己能在有生之年收了個好徒弟感到很滿意,他收徒弟授劍術的願望可以實現了,他感到心有所願,便能如願以償,這是最高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