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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閃電點頭，“這天地萬物，皆有首領，天界有玉皇大帝，人界有國家主席，鬼界有冥王，那麼畜道，也就是妖界，自然也有領頭了，而那個領頭……”
人形閃電說着，就看向了正在遠處交際的盼望着我的老楊。
“是老楊？”我把人形閃電沒說完的話給說了出來。
人形閃電點了點頭。
“不是吧。”我說道，“他們會不會搞錯了？”
“怎麼可能？”人形閃電說道，“難道你和他在一起這麼多年，不知道他沒放一次大招，身體就會變形麼？”
“呃……”
人形閃電說的，我確實知道，這就像之前對付胡磊的時候，還沒開打，老楊就使出的那個絕招，雖然當時老楊並沒有完全變形，但已經是相當的恐怖了。
“那是妖帝原形。”人形閃電說道，“這些年妖族沒落，就是因爲妖帝當年死了，一直沒找到繼承人，所以揚塵這一生，都沒辦法和妖擺脫關係，他身邊有個叫花曉月的，也正是被他身上妖帝的氣息吸引，所以纔會迷戀上他。”
“原來如此。”我嘆了口氣，“看來，老楊也是個命苦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