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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楊見到她的第一眼，整個手都在顫抖，那平日裏堅毅豪爽的眼眸當中，居然隱隱有霧氣繚繞。
“老楊。”我推了推老楊，“別這樣。”
“嗯。”老楊不着痕跡的擦了擦眼角。
“奶奶，他……”小狐狸見到老楊，微微發愣，“他是誰啊……”
我眉頭一皺，這小狐狸怎麼不認得老楊了？
細細一想後，我才反應過來，以前的老楊並不是這個模樣，老楊當年在一次戰鬥中，差點魂飛魄散，也是借屍還魂過，這都是我醒來之後，老楊告訴我的。
“小狐狸。”沒等狐狸奶奶說話，老楊便是顫抖的叫除了聲。
“你……”小狐狸一愣，“你是……楊塵？”
小狐狸有些不相信的看向了她的奶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