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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瀛低了頭不接話,凌祈宴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看了一陣,這人今日又換上了國子監校服,像是要出門去書院,他問道:“在國子監唸書好玩嗎?”
溫瀛不贊同地皺眉:“讀聖人書豈有好玩不好玩一說,殿下這話,未免過於狂妄了。”
凌祈宴不以爲然:“本王瞧你一表人才、倜儻瀟灑的模樣,怎也學得那些酸腐書生一樣,什麼讀聖人書,說來說去不都是爲了前程仕途,話說那麼漂亮做什麼。”
他就不喜歡唸書,從小就不喜歡,看到那些斗大的字就頭疼,他不需要靠唸書去求什麼功名利祿,自然懶得去唸,反正做皇帝什麼的他也沒興趣,連爭都懶得爭。
他知道溫瀛這樣的窮秀才,出身太低,考科舉是他們改變命運的唯一途徑,他就是討厭他們嘴裏那些自以爲是、一套一套的所謂聖人言,吹捧得越高尚越叫他覺着虛僞。
溫瀛抬眸看向他,平靜道:“殿下這樣的,無非是因爲出身高貴,纔敢這般口出狂言、目中無人。”
這話已經算大不敬了,他倒是敢說。
凌祈宴不以爲意地笑了笑:“你知道本王出身高貴就好,這叫做人各有命,你羨慕也羨慕不來,你不如乞求自己下輩子投個好胎,又或者,你從了本王,本王一樣可以給你榮華富貴。”
溫瀛乾脆利落地閉嘴。
對上他的棺材臉,凌祈宴嘴角的笑僵了一瞬,抬腳踹上他心口:“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