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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中所有下人都被叫了過來,挨個接受盤問,大多數人都一問三不知,沒見過劉慶喜、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沒看到可疑之人。
輪到溫瀛,因他是國子監的學生,問話的衙役對他十分客氣,溫瀛面色沉定,問什麼答什麼,同樣說只那日在飲宴上看到過劉慶喜,後頭他陪殿下回屋,就再不知道了。
問話之人未對他起疑,點點頭又去問下一個。
人羣中有婢女哆哆嗦嗦地軟倒在地,哭喊道:“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那日只是跟他在林子裏親熱了一回就走了,後頭的事情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溫瀛看過去,是那晚與劉慶喜在山林中野合的婢女,被人盤問幾句就神色慌張地泄了底,哭着喊冤,試圖往凌祈宴身前爬:“殿下救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劉郎君被人殺了!真的不是奴婢做的!”
凌祈宴冷着臉將人踢開,那府丞問凌祈宴:“殿下,下官等可否將這婢女帶回去審問?”
“可以,但凡事得講究證據,她畢竟是本王府上之人,你們可別爲了交差,搞屈打成招那一套。”凌祈宴沒好氣地提醒。
“那是自然。”對方喏喏應下。
又過了半個時辰,凌祈宴用完晚膳,一衆衙役搜查完劉慶喜那日的住處,和那婢女說的後山林子,回來稟報,說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這兩日一直在下雨,後山上即便留了什麼痕跡,也找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