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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時三刻,凌祈宴心不在焉地踱步進鳳儀宮,在正殿裏等了片刻,正伸着懶腰打哈欠時,沈氏終於出現,坐上主位,冷着臉呵道:“跪下。”
凌祈宴撇了撇嘴,磨磨蹭蹭跪下地。
自十二歲封王出宮開府,他已有四年多未再踏足過鳳儀宮,這回若非沈氏特地派人來他府上傳召,他壓根不會過來,他就知道進了這個門,一頓責罵是跑不掉的。
沈氏滿臉慍怒:“你好大的架子,本宮叫人傳召你進宮,你故意拖到這個時辰纔來,你這是半點不將本宮放在眼裏了是嗎?”
凌祈宴不以爲意:“母后也沒將兒臣放在眼裏啊,有話直說好了,何必說這麼多廢話。”
“你放肆!”沈氏怒叱,“你還敢頂嘴!你昨日在衛國公府的莊子上做了什麼,需要本宮來提醒你?!”
“噢,”凌祈宴拖長聲音,混不吝道,“衛國公夫人和淮南伯夫人一大清早遞牌子進宮告兒臣的狀,母后偏聽偏信,完全不給兒臣爲自己的辯駁的機會,就認定是兒臣的錯,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他在來的路上就已經聽說了,清早宮門剛開,沈興曜和被他割了舌頭的那小子,倆人的老子娘哭哭啼啼地去了鳳儀宮,在皇后面前狠狠告了他一狀,沈氏聽聞當下派了人去他府上,傳他進宮來興師問罪。
沈氏見他這般態度,愈發氣怒交加,一巴掌拍在案几上:“你難道沒錯?!淮南伯府世代忠良,你二話不說將人嫡子的舌頭給割了!興曜更是你表兄,你一腳踹得他吐血昏迷!你還要辯駁什麼?!”
凌祈宴不服:“他們先劫持了兒臣府上門客,又污言穢語地當衆編排兒臣,下的可不只是兒臣一人的面子,是不將皇家放在眼中,兒臣教訓他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