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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瀛發了狠,凌祈宴頭一次知道這個禽獸還有更禽獸的時候,對着他又掐又咬,往死里弄他,他又踢又打又罵,最後嗓子哭啞了都沒被放過,到底受不住,背過氣暈死過去。
轉日醒來,凌祈宴痛得動不了身,渾身上下都是印子,沒一塊好肉,養了三日才緩過勁。
凌祈宴因此生了大氣,醒來後一巴掌扇上溫瀛的臉,讓他有多遠滾多遠,之後溫瀛再來正院請安,都沒再讓他進過門。
這事凌祈宴越想越憋屈,該死的窮秀才,纔剛中了舉,就不將他這位毓王殿下放在眼中,竟敢這般對自己,他憑什麼?!
從小到大除了那位將他當仇人的母后,沒人有膽子動他一根指頭,溫瀛他怎麼敢!
果真是他對那小子太縱容了,才叫他這般狗膽包天,越來越放肆!
後頭那小子自己去領了二十板子,不過他畢竟是有舉人身份的,王府這些下人又擔心凌祈宴氣消之後再跟他們算賬,沒敢下重手,做做樣子打了,連血都沒見。
江林來將事情稟報給凌祈宴,凌祈宴聽罷眉頭一皺:“打殘了?”
“沒有,”江林心道好懸他們沒下重手,趕忙解釋,“溫解元身子骨好,二十板子而已,不至於打出毛病來。”
凌祈宴心裏那口氣總算順了大半,揮了揮手:“去送些藥膏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