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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偷喝酒的凌祈宴差點嗆到,但溫瀛都這麼說了,他只能一臉訕笑地舉杯與衆人示意,仰頭將酒飲盡。
這些人不知曉他的身份,畢竟毓王已死,哪怕是京裏跟來的衆王府屬官,因從前凌祈宴未入朝堂,他們品級又低,都不識得他的模樣,更別說這些個常年駐守這西北邊境的武將。
聽說他姓溫,只以爲他和那溫清一樣,是溫瀛要抬舉的溫家人,因而對他十分客氣。
雖然心裏免不得嘀咕,這位新殿下是任人唯親。
之後便不多說,溫瀛帶來的京裏廚子做的一道道佳餚送上,衆人開懷暢飲,氣氛很快熱絡起來。
溫瀛辦這飲宴,無非是初來乍到,爲與一衆部下拉近關係,他雖不苟言笑,但架子不大,這些武將們常年在這邊境之地,沒有那麼多規矩,很快便拎着碗,輪番上前與溫瀛豪飲。
溫瀛同樣換上大碗,來者不拒,一碗跟着一碗的酒下肚,全然面不改色。
也有人來與凌祈宴敬酒,凌祈宴學着那些人,也想換大碗,被溫瀛制止住:“你用杯子喝。”
凌祈宴不高興地瞪過去,憑什麼就他不能用碗喝?
溫瀛沒理他,那些下人自然聽溫瀛的,不肯將碗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