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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祈宴又一次出門。
他閒不住,總想出去玩,昨日那條街上還有一半的鋪子沒逛,趁着溫瀛忙公務,就又去了外頭。
街上一日比一日熱鬧,看到大成兵出現,那些巴林頓人雖有畏懼,但已不會像他們剛進城時那樣避而不出,甚至在凌祈宴走進間皮毛鋪子看貨時,還有人主動來求見。
來者是個三十幾歲,看着面相憨厚的漢子,自我介紹是對面鋪子賣馬具的,討好地與凌祈宴問起,能否歸還他被繳去的一柄短刀。
這人會些大成話,小心翼翼地與凌祈宴說:“只要刀柄和刀鞘就行,那柄短刀對小人十分重要,能否請貴人通融一二,將之還給小人?”
凌祈宴聞言有些意外,大成兵馬進城後,就將這些平民手中的利器都繳了,敢來討的,這還是第一個。
且這人似乎是看凌祈宴長得好,身上沒有兵匪氣,以爲他是個好說話的,直接找上了他。
凌祈宴沒有當即說行是不行,只問:“卸去刀身,只留刀柄和刀鞘有何用?爲何一定要討回去?”
那漢子黝黑的面龐上一陣紅,磕磕巴巴地解釋,說這短刀是他妻子未出嫁之前送與他的定情信物,這麼多年他一直隨身帶着,從未離身,沒了刀身他也想留着刀鞘和刀柄,做個紀念。
“定情信物?”凌祈宴頓時來了興致,竟有人送刀做定情信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