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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如今已成秋後的螞蚱,再蹦躂不起來。
東宮的位置,終於騰了出來。
將窗戶推開,溫瀛順口回答:“我現在傷勢還沒痊癒,做戲要做全套。”
行吧,越到關鍵時刻越得沉得住氣,總不能讓皇帝發現他這傷是假的,更不能顯得他對這儲君之位過於垂涎。
凌祈宴隨手摺下一枝伸到面前來的俏花枝,感嘆道:“這回連你也猜錯了,你母后非但沒鬧騰,還寫了罪己血書,以退爲進救了狗東西一命。”
溫瀛淡道:“她畢竟穩坐中宮位置二十幾年,陛下的心思還是懂的。”
“懂自然懂,”凌祈宴要笑不笑地瞅着溫瀛,“可能她讓做到這個地步的,恐怕只有狗東西那個兒子,你肯定不行,只怕小六都不行,你猜猜,等過幾**進宮去拜見她,她是會心疼你剛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呢,還是埋怨你搶了狗東西的位置?”
溫瀛不以爲意:“隨便她。”
溫瀛的回答並不出乎凌祈宴意料,一直以來,他都覺得,這人對皇帝和皇后,並無多少父子母子情,有的只是利益和算計罷了。
溫瀛抬眸看他一眼:“你可知,給凌祈寓求情的人,除了太后,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