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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之時,閣樓裏多了一個人,是那位敬國公世子,惜華的夫君。
那人進門來,言笑晏晏地與溫瀛問安。
溫瀛爲他與凌祈宴介紹,對方自然一眼認出凌祈宴,神色不動半分,口稱伯爺,溫瀛說他是溫宴,他就只是溫宴。
凌祈宴有些喝高了,一副懶骨頭坐沒坐相,但有外人在,他不好躺溫瀛懷裏,乾脆拿了魚竿,趴窗邊去釣魚。
那倆人閒聊起家常,凌祈宴分出心思聽了一陣,迷迷糊糊地想着,這位敬國公世子應當是聽下人稟報了溫瀛過來這邊,特地來的,就衝着他這麼積極主動,這敬國公府就未必沒有與東宮示好的意思。
看來他們這一趟確實沒白來。
他又突然想到,這人是惜華的夫君,惜華那丫頭從前還想着要收溫瀛做面首來着,不知道這位世子爺知道這一茬會怎麼想,嘖。
“家妹之事,還未正式與殿下道謝,雖再不能爲她做什麼,好歹知道了她到底是因何而死,且如今惡人已伏誅,無論如何,殿下大恩,我林家定會銘記於心。”
林世子說的真心實意,溫瀛淡淡點頭:“舉手之勞,不必言謝。”
後頭倆人又說起別的,都是些瑣碎小事,半句未提朝堂之事,凌祈宴有一搭沒一搭地聽了一陣,覺着沒意思,打了個哈欠,換個姿勢繼續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