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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以後天氣漸冷,凌祈宴鎮日窩東宮裏不再出門。
但不得清靜,每日都有官員在東宮裏進進出出,他又不願一直避在後頭,時不時的會去正殿裏晃一圈,那些個官員見到他,起初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後頭次數多了習以爲常,便不再敢說什麼,但心裏怎麼想,又是另一回事了。
也有那腦子裏有坑的言官,不怕事大地跳出來參凌祈宴,說他夜宿東宮不合禮制,只差沒直接挑明說凌祈宴是佞幸,言辭激烈地勸諫溫瀛離他遠點,不要污了儲君聲譽。
凌祈宴氣不過,分明溫瀛纔是給他暖牀的那個,憑甚說他是佞幸?
他拿着那份奏疏翻來覆去地看,越看越火大:“這些人可太討厭了,擺明是借題發揮,想給你這位皇太子立規矩,你若是聽了他們的,以後指不定一個個的都得騎到你頭上來。”
別說他不是佞幸,就算真是佞幸又如何?若是碰上個強權鐵腕的皇帝,有一二佞幸,這些人只怕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還會爭先恐後去巴結,如今不過是欺負溫瀛這個新上任的東宮儲君在朝中無甚根基,想要試探他底線、滅他威風罷了。
溫瀛將奏疏從他手中抽走:“無稽之談,不必在意這個。”
凌祈宴氣哼了一陣,趴到書案上,眼巴巴地瞅着他:“好殿下,這些人太壞了,我不高興,你哄哄我唄。”
溫瀛的目光轉過來,依舊是那副無甚表情的寡淡臉。
凌祈宴心道這人總是這麼冷麪無情,他怎麼就鬼迷了心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