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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寒聲道:“是又如何?當年林家女死,陛下破例給她追封了縣主下葬,還提了她兄長的官職,如此還不夠嗎?一個女兒而已,就值得敬國公冒着風險跟隨太子逼宮犯上?”
凌祈宴搖頭:“補償再多能抵得上人家女兒一條命嗎?後頭凌祈寓死時親口承認了這事,可陛下怕被人說自己教子無方,生養了個喪心病狂的冷血畜生,隻字未對外提,依舊不能讓人女兒的死因大白天下,豈不叫人寒心?”
“在王爺眼裏,一個女兒或許不重要,只怕連您的兒子都能爲了所謂大義犧牲,但並非人人都能像王爺這般豁達想得開,陛下這樣的皇帝不值得效忠,換個明主跟,有何不可?”
“殿下雖也無情,但恩怨分明,跟了他,又有何不好?”
凌祈宴說罷,沒再看靖王臉上覆雜變幻的神情,笑了笑,轉開眼,繼續欣賞廊外風景。
溫瀛過了兩刻鐘纔出來,錯身而過時,靖王問他:“林家勢大,你就不怕養虎爲患?”
“孤不是父皇,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靖王沒再多言,陰着臉進門去。
凌祈宴笑着與溫瀛抬了抬下巴:“你和皇帝說什麼了?”
“讓他下詔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