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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禁勒住馬匹,讓騎兵全部停在了北門外,他自己策馬向前走了幾步,朝城樓上大聲喊道:“請鮑勳出來答話!”
城樓的曹兵都聽到了于禁的聲音,紛紛扭頭向後看了一眼他們的軍司馬鮑勳。
鮑勳身長八尺,黑麪虯髯,體格健壯,正是這些曹兵的軍司馬。他的父親是濟北相鮑信,曾經是于禁的上級,自從鮑信戰死後,鮑信的部衆都被曹cāo整編,鮑勳等一家人也被曹cāo收留,安置在了昌邑城裏。
“你已經投降了徐州兵,賣主求榮之徒,還有什麼好說的?”鮑勳走到城牆邊,不屑的瞥了一眼城下的于禁,朗聲說道。
于禁在鮑信帳下爲將時,就認識了鮑勳,而且兩個人還是很好的朋友。後來曹cāo整編了鮑信舊部後,于禁一直跟着曹cāo征戰,而鮑勳則被安置在昌邑城裏,兩個人很少見面,但早先的那份友情,卻成爲二人永遠的羈絆。
“別人不瞭解我,你還不瞭解我嗎?我從高平縣城星夜兼程的回到這裏,就是爲了給呂虔通風報信,想讓他早做防範,哪知他竟然僅憑別人的一番言語,便用箭shè我,我拼死帶出來的二百騎兵,沒有死在徐州兵手裏,卻死在了自己人的手裏,你說我心裏是怎樣的難受?”
鮑勳皺起了眉頭,問道:“就算你昨夜沒有投降,是被人迫害,可是你現在帶着徐州兵來到城下,是何用意?你還敢說你沒有投降徐州兵嗎?”
于禁道:“我現在是投降了,而且還是他們的武衛校尉。我這幾年跟着曹cāo征戰,也立下了不少功勞,可我卻得到了什麼?只有一個陷陣都尉而已!我這才投降張彥,他就讓我做武衛校尉,可見其對我的器重程度。如今兗州空虛,昌邑城裏又都是老弱病殘,徐州的大軍正在來的途中,連曹仁將軍都被驍騎將軍打的大敗,三萬大軍更是全軍覆沒,你們就這些人,憑什麼堅守昌邑?倒不如,早早打開城門投降,也免去了刀兵之苦。”
鮑勳聽到此話,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士兵,見他們的臉上已經有了驚怖之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