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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溪皺了皺眉,他不是真的十七歲,笑着的不一定是好人,也可能是笑面虎,能在唐元清元帥身邊擔任副官的,怎麼可能會是簡單的人。
因此從溪的臉色並沒有因爲他的熱情而變化,依舊客氣而疏離:“天御昨晚沒睡好,不是急事最好不要打擾他。”
袁松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元帥找人,還不是急事?這人故意的吧?他轉臉看譚鳳。
譚鳳攤了攤手:“什麼事,您能透露一二嗎?不是太急的話,可以緩一緩,畢竟上將的身體更重要。”
這次袁松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冷冷清清的,跟剛纔判若兩人:“唐婉被打折了腿,經過檢查,小腿粉碎性骨折,體內器官受到撞擊,不同程度出血,中度腦震盪,這些難道構不成打擾上將休息的理由?”說到最後,袁松已經難掩憤怒。
從溪冷笑一聲,往休息室的門上一靠:“我以爲什麼大事呢,不就是一個企圖襲擊天御的女人被我踢了一腳嗎?難道還沒抓起來?譚鳳,你們軍部的安全堪憂啊!”
譚鳳想笑又不敢笑,襲擊上將大人?這理由好,只要這個消息放出去,民衆的吐沫星子都能把唐婉那個女人淹死,不知道那時候唐元清元帥還有沒有力氣找上將的麻煩。
袁松從接到消息,一直忙前忙後,好不容易安排好治療,這纔來尋找罪魁禍首,至於唐婉爲什麼捱打,他根本不清楚,現在聽到從溪的話,心裏喫了一驚,唐婉是有點霸道冷酷,可也不至於大膽到在項天御辦公室公然發動襲擊……吧?
眼珠轉了轉,袁松認真打量面前的少年,很年輕,很沉穩,甚至有些痞氣,他冷嗤了一聲:“襲擊上將?開什麼玩笑,誰不知道上將武力值高,唐婉傻了纔會做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