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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背上的魔琴掙扎了幾下，殺意一閃而過，欲離開衛青陽的背部。
衛青陽急忙伸手，握住魔琴，與心意跟它溝通：別，我殺的人，夠多了，不想再沾血跡。
“嗡嗡嗡……”魔琴抖動得越來越厲害，似乎在抗議着，這些人該殺。
衛青陽沉默。這些人確實該殺，但人誰能無過，如果給她們一次機會……也許……也許她們會跟他一樣，改邪歸正呢。如果他真想殺，這裏所有人加起來，都不夠他一招。
可是他不想……這輩子，再也不想殺人……
許是過於疼痛，衛青陽眉頭微微蹙了一下，咬牙，把最後兩步走了過去。血……如決堤般，洶湧澎湃的往下流去，染紅了小草，染紅了土地，也染紅了靈玥的眼睛，讓靈玥的眼淚嘩啦啦的流下來。
那是釘板，怎麼可能不疼呢？他的腳，他的身體，肯定很疼的……那比萬箭穿心還要疼的。
納蘭靈玥哭着看向衛青陽，忽然覺得，這個青衣男子好親切好親切。
“我走過來了，請把她給放了。”直到衛青陽清冷的淡淡的響起，土匪們從震驚中醒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