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4/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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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孩子似的將人抱在懷中,男人把玩着青年細密柔軟的髮梢,稍顯固執地在對方耳邊重複:“叫夫君。”
額頭抵在人家肩膀上的池回:“……”
如果他沒記錯,這好像是個現代劇本來着?
不過細細算來,每次都掐着死亡節點穿越的自己,好像還真沒和這位克妻的大兄弟有過三句話以上的交流,心態被無數次死亡磨鍊的無比強大,池回小嘴一張,毫不猶豫地配合對方:“夫君。”
夫君。
這兩個字就像是一句帶有魔力的咒語,瞬間點燃了男人狹長鳳眸裏的暗色,天旋地轉間,池回只覺得自己身體騰空,下一秒就只能看到頭頂描金的牀帳。
燈斜明媚眼,玉軟花欹墜。
包裹在喜服中的青年嫩得像塊剛出鍋的豆腐,還未來得及反抗,便軟乎乎水汪汪地被人一口吃掉。
鴛鴦交頸,被翻紅浪。
直到天光乍破,不斷求饒的青年纔在一陣疲倦中昏昏沉沉地閉上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