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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子寧。
顧念對他有印象，見他那欲言欲止的模樣，就跟他把座位給換了過來，即便是顧暖心中再怎麼不想，人多也是不好說。
顧念直接看起了書，是給他們騰個空間。
“有些話我都已經和你說的很明白了，爲什麼還要跟過來？”顧暖直接的本子上面寫下了這麼一句話，遞給了張子寧。
張子寧隨後在本子上面寫下：
你在這，而
且有些人愛上了就愛上了，情緒發生了也是不能改變了的，阿暖，我是真的不介意你的所有，難道你還看不明白？
顧暖看着那筆勁有力的字體，卻是恍了神，她沒有再寫，全程一言不發。
她無力去說些什麼了。
十二點，華揚進了辦公室，步伐急，語氣也急，他把手中的一些資料遞給陸遠琛，“先生，這是顧北城的全部資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