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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怔,下意識脫口而出:“你還要考呀……”
一邊的馬錦臺忍不住插一句,譏諷道:“陳三郎,你已經考了三屆,屁都考不到一個,就你這德性,還想當相公!你有這個本事嗎?”
曹桂堂嗤笑:“可不是,去年更離譜,居然考了個零蛋,真是笑死人了。”
在去年的童子試縣試中,由於悚場得厲害,陳三郎的手一直在發抖,連筆都落不下,最後交了白卷。此事宣揚出來後,成爲一大笑話。
陳三郎默然,也不分辨,轉身離開武館。
目送他落寞而瘦削的背影,許?忽然間覺得心情很不好,柳眉倒豎,喝着曹桂堂和馬錦臺:“你們兩個,既然來了武館,今天要扎馬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
曹桂堂和馬錦臺大驚失色,本想推諉,但硬是不敢吭聲。
一個時辰後,兩名富家子弟互相攙扶着,一拐一拐的離開武館,那四條腿猶在不停地顫抖,好像被生生掰彎了似的,形成個大門戶,半天直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