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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當即附和,說道就算秦羽書對不上來,但有這一分勇氣,也足以感到驕傲了。
這就是圈子,文人士子的圈子。互相之間,慣於捧腳,哪管那腳是臭是髒,反正抱在懷裏,就是自家人。一吹一和,名氣升漲,何樂而不爲?
“酸,酸不可聞;臭,臭不可耐!好對,絕世好對!”
突然間一把很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引得無數人矚目。
這是一個道士,很年輕的道士,梳着道髻,插一根樹杈子;身上的道袍髒兮兮的,不知多久沒洗過,粘着一層油膩,連袍子上的八卦圖案都顯得模糊不清。
但他的臉卻洗得非常乾淨,可惜眼睛嫌小了些,顯得無精打采。
寺廟裏出現個道士,本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怪事。自古道釋不來往,各成門戶,成見極深。不管是寺廟裏頭來了道士,還是道觀上來了和尚,那就意味着彼此要幹架了。
這不,很快就有兩個青年和尚聞訊趕來,對着道士喝道:“你是哪裏來的野道士,竟敢來朝山寺撒野,快出去。”
兩百年前,夏禹王朝初立,有僧人自西域來,白馬馱經書,輾轉萬里,入世傳道。
釋道大開方便之門,安撫衆生痛苦,講因果輪迴,深得人心,不用五十年,九大州郡,許多地方都建起了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