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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考得舉人。甚至進士時,身份地位截然不同,即使元哥舒要對付他,也得有所顧忌。畢竟當今朝廷仍在,公然擊殺一位舉人或進士,影響惡劣,罪名難以擔當。
“三郎。寫首詩給我,離別之後,我讀着詩,便如你在。”
佳人請求,自然義不容辭,陳三郎微一思索。想到一首,當即吟誦出來:“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洞庭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爲探看。”
許珺聽完,不禁有些癡了,嘴裏反覆唸叨着兩句“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
念着念着,猛地踮高腳尖,蜻蜓點水般在陳三郎嘴上親了一口,然後飛快進入武館,把門關注,靠在門上,淚如雨下。
離別,一吻更。
陳三郎咂咂嘴脣,似在回味,突然嚷道:“珺兒,你親了我,以後可得對我負責呀。”
門內的許珺聽見,臊得臉蛋通紅,狠狠地搓着衣角,彷彿那一角衣衫便是陳三郎一樣:“這個可惡的小賊,得了便宜還賣乖,叫嚷得那麼大聲,不怕被鄰里聽見呀,不知羞……
此後數天,他們都沒有再見面。
陳三郎的生活很是規律,修煉功課,筆墨功課,雙管齊下,毫不落下。到了晚上,又和以前那樣,捧一卷書到庭院水井邊,悠然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