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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個選擇。便是像陳三郎現在所做的一樣,堅決執行聖旨,不惜挑戰元文昌的權威。
這和找死差不多。
他看着陳三郎的眼神,便如同看着個死人:年輕人畢竟是年輕人,不知深淺,空有一腔熱血,以爲手拿聖旨,便能無往不利。卻不知天下固然不曾分裂,但已不是原來的天下了。
陳三郎態勢淡然:“盧大人。是你自己走呢?還是我送你!”
“你?”
就這樣灰溜溜離開,盧大人面皮如何掛得住?前些時日,他剛新娶了一房如花似玉的侍妾來着。日子過得可滋潤了,怎捨得挪窩子?這涇縣雖然是個小城,但也算是江南富庶地面,其中油水不少,還沒有撈夠本呢。
再說了,這一走。揚州方面哪裏會有好臉色?人家叫走你就走,屁都不敢放。忒無能了。
想到這,又記起元文昌信中有“便宜行事”的叮囑,不禁怒起心頭起,膽向惡邊生,當即朝着心腹打個眼色——擊殺新科狀元郎,事關重大,盧大人還沒有那個膽子,但只要捉了人,暗暗送到揚州,卻是一件功勞。
心腹衙役得了指示,當即吆喝一聲,也不亮兵器,如狼似虎地撲上來拿人。在他們眼中,一個文弱書生,一個侍女般的俏麗女子,有甚戰鬥力的。一人逮一個,手到擒來。
“找死!”